……他开始后悔,说学姐是safe word。他想叫她,又不想结束。
原本适宜室内的温度此刻成了另一种岩浆,从头到尾浇淋下来。
“是……姐姐……姐姐的小狗……”
他无力地发抖。
“这样说……对了……吗……”
“……”
最后一点液体也扑出来,沾到她散开的衬衫衣角。她终于停下,抬手在他胸上揉捏。殷红乳尖,反着亮光的饱满胸肌,戴乳夹,连几根链子,应该会很漂亮吧。
她笑弯了眼睛:“还有吗?”
“……我快死了。”莫关随着她的捏动,身体弹动,挣扎着用手徒劳地去抓她,“真的,真的不要了。”
“最后一次。”她歪头,像雪地里等待猎物的狡黠狐狸,“嗯?”
不要。没了。
像人都被被清空了一样,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唇张合,什么音也发不出来。
“……”
“哈,逗你的。结束。”
罗心打了个响指,抽了湿巾擦手,从他腿上起来。
大腿被她坐得一片深红,发麻,但其实全身都是麻的,莫关顾不上这些,疲惫地半阖眼睛,喘了会气。罗心再抽了湿巾擦手。匀了气息,莫关轻声问:“我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嗯。”
“这个,”莫关动动手指提醒她,“绑带。”还没解。
“知道。”
罗心朝他晃一下右手。擦不干净的粘连着的黏液,和腕上已经干涸的浅白色液体。“你先让我洗个手。”
水流簌簌。精液黏糊地留在指缝,罗心用水冲了再冲,突然生出没有指向性的厌恶她做事向来三分钟热度,对东西厌烦得很快,也包括当下发生的一切。指腹被水冲得皱巴,她洗完第四遍手,终于关了水龙头。
擦干水,解开绑带,她的手指划过莫关小臂上的红痕:“会痛吗?”
“会啊。”
她触碰后,磨蹭过的地方好像连骨头也在痛。莫关任她摆弄,声音软塌塌的,像放久了的动物奶油,“下次可以不用这种绑带吗?”
……
下次。
如果有下次的话。
罗心应一声嗯,开柜子拿条一次性浴巾给他:“里间有淋浴,去吧。”
莫关在浴室很久,久到罗心抱着毛毯在沙发上小小眯了一会。
她在昏睡前,被手机震动吵醒。
这么迟了,打电话的人有且只会有一位。她屏幕也没看,接起来:“喂?”
宋山深:“你今晚又不回家啊宝贝?”
罗心莫名其妙:“我回啊。”
“我今晚不回。”
“……嗯。”罗心翻个他看不见的白眼,“倒也不必特意打电话说这个。”发消息不就行了。
宋山深:“明晚爷爷叫吃饭,让我们早点过去,你别忘了。”
罗心揉揉太阳穴:“……还真忘了。几点去?”
“五点半前到就行,我等等把包厢和地址发你。”
“嗯?你不和我一起过去?”她记得有跟他说过,她车被追尾送修了。
宋山深没回答,反问:“你现在车位上停的谁的车?”
“谁呢?”罗心盯着天花板,懒懒地笑,“你猜呀?”
“没兴趣。总之你记得明天准时,自己在家锁好门窗。晚安。”
“嗯。拜。”
挂了。
这也好烦。那也好烦。
以前宋山深还是有兴趣玩猜一猜的游戏的。她在出门前给他留张字条,用他不了解的语言写,再留两个选项。他可以选一个,选两个,或者全选。
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想不起来了。
熄屏的手机在手中旋转,罗心无意识地点亮屏幕,又让屏幕暗下去。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