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倒的时候，罗心拉了他一把，莫关被扯得朝她的方向压过去；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他想要躲开，用手肘撑了一下，反而压到罗心的腰。

“嘶”

罗心的脸扭曲一下。

他们摔作一团，在软塌塌的沙发上。

只是视线对上，罗心笑了，压了他的后颈往下。她的睫毛蝶翼一样扇动，眼睛微微闭起来，嘴唇触到。

与之前，她的温度截然不同。不是吃了冰后冰凉的、带芒果的味道。

是温热的。

他好像借此，可以触及她最里层的本体，那样暖融融的东西包裹上来，让人想流泪。

莫关因为小小的不同莫名有些思绪，身体僵着，发散了许久，嘴唇自然而然张开，她的舌尖顶进来，正大光明去勾他的舌头，察觉他的游离，她警告似的用力咬了一下，颈后的那只手前移，用力扼了他的脖子，猛地把他翻转过去。

位置调换。

罗心直起上半身，支在他胸上看着他。隐形戴久了，他的眼睛微微发红，眼白处几条血丝。

“你不关吗？”罗心伸手指指相机。

莫关摇头，然后看她：“可以吗？”

罗心失笑。她当然没意见。

小画框里他们的身影交缠，她眯着眼睛看了看，拉着莫关换了一个可以录到他表情的姿势：“想要定义一下和你的关系吗？”

莫关眨下眼睛：“又不是打辩论赛，为什么需要在这时候下定义？”

“也是。”罗心想了想，“还记得安全词吧。扩展一下它，任何时候，你说它，就代表结束。”

就当她是，实在不爱听这一声学姐。

“任何时候？”

“嗯，任何时候。”

他好像很苦恼：“那平常我叫你什么呢？”

“自己想啊。”罗心喜欢看人为难思索的表情，她带了笑，看着莫关锁着眉想了很久。

最后他嘴唇开合，无声地说了个词。

“什么？”她凑过去听。

莫关半闭着眼睛摇头：“不告诉你。”

罗心：“那我怎么知道你在叫我？”

莫关：“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窗帘还敞开着，他说着去拉一下窗帘，要站起来，被罗心用身体的重量按下来。

“就开着吧。”

她还是一贯的，以带点命令的口吻。

她问，喜欢什么姿势呀。

就在明天！

第27章 27. 一日（五）

莫关想挣扎着起身去关灯，好像黑暗中更有安全感一样。

这次，罗心不再随着他。

她说，她要看。

她爱看人的表情。

人脸上的挣扎痛苦，或者欢愉兴奋，沿额角滑落的汗珠，尽入眼底，让她本能地感到愉快。

他做扩张很熟练，半跪着挺腰，会很主动地把舌头送出来给她勾玩，微弱喘息呼哧呼哧的，像小狗，也有湿漉漉的黑色眼睛和干净的眼白。

他一节一节吻过指骨。呼吸交缠上她指尖浅浅味道，似乎是植物根茎的汁液沾染，没被洗手液的气味遮盖。那几个奇怪味道的小盒子依旧在袋子里，玩笑一样，被人刻意忽略，他另拆了指套，给她戴上。

他拆了一个，两个，三个。

第四个的时候，连罗心都疑惑，用手背探探他额头，怀疑他又走神：“要这么多？”

莫关也疑惑，抬头看她：“不用吗？”

他呼口气：“那就这样……？”

他在等罗心的下一步，而罗心在看他：“继续啊。你自己玩。”

他趴在床沿，腰塌下去。

润滑液湿漉漉地沾到腿根，他分开臀肉，加了根手指，浅浅抽插。

他说：“如果是用透明的东西插进来……”

他停顿了很久，似乎是在想措辞，又或者是在等回应。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