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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都不对劲,她想。

任令曦打了一个呵欠。

“宝贝,怎么了?”餐桌对面,女人关切地问。

很快圆桌另一边的中年男人也将目光投过来,“怎么回事,组里给你安排的工作是不是太多了?”

任令曦努力正色,让自己看起来清醒点,“大概被传染了。”

“传染?”女人耳朵很尖,紧张地问,“流感吗?还什么其他毛病,天呐我就跟你说了,别让女儿去那种地方工作,你偏偏要由着她,她好好端端一个审判庭大法官的女儿,做什么不好,要去当个调查官……”

“妈……”老调重弹,任令曦翻了个白眼。

“女儿喜欢就让她去,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