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完年的第二天,陆遇就离开了伦敦。 他没有让陆悦之来送机,而她也没有吵着跟来,正如三年前的暑假一样安静。 陆遇明白,这不过是另一种重蹈覆辙,迫于尴尬的情怯。 坐在飞往波士顿的航班上,他无法控制地回溯这段时间的经历。 他知道陆悦之的心思,当年只当是她情窦初开,不懂爱情,却没想到,她还是如此执着,执着到有那么些时刻,让他也再度恍惚自己的心思。 陆遇不怪她,毕竟是他一开始没有坦白清楚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