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查出来的。” “当年在东北落下的病根吗?” “在伦敦落下的。”陆悦之承认得稀松平常。 想到当年,他从波士顿飞去陪她看病,她仿佛从那时起,总是病恹恹的。 在东北的时候,她说这是老毛病了,他竟然还无知无觉,竟一点没朝当年的事情上想。 “那当年我去东北找你那次,你怎么不说?” 陆悦之瞥了眼别处,“那会儿吃饭的时候说了啊,不想让家里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