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这些吗?” 陆遇抿了抿嘴唇,指节紧握,盯着陆悦之的眼神,却格外痛心。 “我只有过秦笙一个人。” “那又怎样?你是想说你很专一,不像我这么滥情吗?” 他知道,陆悦之如今像一只惊弓之鸟,刻意用窝火、不屑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悦悦,我没有在责怪你……” “那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嫌弃责怪我吗?!”陆悦之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