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膏体从自己心口上方划过。
灯光将他的影子拉长,于静谧夜色中透着柔意。
前面的伤口处理好之后就是最重要的地方, 蔺绥的腰部下陷,却没等到棉签, 而是听到了背后悉悉簌簌的声响, 忍不住转头去看。
燕秦正把纸巾揪成团团塞进鼻子里,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
燕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防万一。”
要是再流鼻血那就丢人了,但是他不保证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蔺绥眼里不自觉的染上笑意,在燕秦反复轻柔的涂药动作里,有些昏昏欲睡。
燕秦完全涂好药时长舒了一口气, 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唉,不是艰巨,是鸡巨。
燕秦帮蔺绥盖上空调被,蔺绥趴在床上,懒得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睡了过去。
燕秦拿起了一旁的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合适的度数,心里哼着歌去了浴室,让自己冲凉。
他并没有做什么解决措施,而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忍着。
不能打无用飞机,一定要坚持可持续发展,把资源倾斜到它该去的地方,而不是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