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惊世骇俗!
他越来越觉得?苻煌不正常,这叫他恐惧,也叫他生?出密密麻麻的电流似的,他望着头顶的纱帐,雪白的身体在榻上盛开,像洁白无瑕的牡丹花,芳艳无双。
IF线《假如皇帝微强制爱》 他要钻进……
第二日庆喜和双福早早就起来了。陛下命人从宫外?运了一车的鲜花过?来, 他们?去?挑选。都?是?今晨新摘的花枝,还带着?春晨的水露。庆喜挑,双福捧着?锦盒装, 正在忙呢, 听见有内官过?来, 说王爷叫他们?过?去?。
他们?忙捧着?鲜花过?去?了。
进入春朝堂,便看到苻晔还未起身,在榻上躺着?, 似乎格外?孱弱, 说:“去?准备一下浴殿。”
庆喜很意外?,说:“王爷这时候沐浴么?”
苻晔一般都?是?晚上沐浴, 清晨最多用巾帕擦拭一下。
苻晔点?头。
庆喜就出去?准备了。
苻晔陷入一种绵稠的情?绪里, 人是?昏的,心是?热的, 睡了几个时辰,也没能消解那种被苻煌肆意盯着?看的羞耻。
但最叫他心惊胆战的,是?昨晚苻煌抚着?他的小腹说:“肚皮真薄。”
他都?能想到他是?什么隐喻。
他当时实?在过?于耻惧, 以至于眼睛通红, 几乎要哭。
双福捧着?锦盒过?来, 给他看说:“陛下刚叫人送了一车的花过?来。我们?选了这几枝, 王爷觉得好么?”
苻晔这么爱花的人, 也只兴趣寥寥看了一眼。双福捧着?花看他,见他躺在榻上, 似乎心事重重, 就问说:“王爷怎么了?”
苻晔说:“……没睡好。”
大概因为这会没其他人,双福以为他是?不习惯和别人同榻而眠,于是?吐槽说:“我今天?还跟庆喜说, 陛下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喜欢跟王爷一块睡。”
苻晔:“!!”
惊得他立即坐起来:“花拿过?来我看看。”
双福立即捧着?锦盒凑上来了。
又过?了一会庆喜进来,说都?准备好了。
苻晔从春朝堂出来,果然看到宫门口一车的鲜花,一群内官围着?,每个人怀里都?抱了一堆,紫的白的红的,像抱着?春日最后的热闹。
他去?了浴殿,宽了衣衫,低头看,此刻倒真如那些春宫画上画的一样,艳得滴血。
被苻煌玩的。
他昨日不该逞强说什么别人搞他他也会那样的。
他沉入到水里,世界只有混沌沉闷的水声,他终于获得了一种短暂的安宁。他乌黑的长?发在水面上漂浮散开,遮住了水面上的光。黑暗会让他更有安全感,他现在有些怕光。
他沐浴完换好新衣出来,见尚衣司的宫人们?来了。
过?两?日要给他办册封大典,需要为他裁制新衣。
以后他就是?大周的皇太弟了。
太后娘娘更高兴,午膳的时候派孙宫正来赐菜,还有苻煌的一份。
显然对苻煌此举十分满意。
眼瞅着?这对塑料花母子都?要因为自己?破冰和解了。
那如果太后知道真相呢?
她会晕厥过?去?吧?!
苻晔吃着?太后赐的他爱吃的炙鱼肉,感觉都?没有办法把?所有过?错都?归结到苻煌一个人身上,又想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叫人知晓。
晚上不管怎样被欺负,白天?都?不能叫人看出来。
谁知道午膳用过?以后,苻煌就叫庆喜他们?都?出去?了。
此刻是?白日,苻煌却对他说:“过?来。”
苻晔不肯过?去?。
白天?他真的不行,夜晚点?再亮的蜡烛都?是?夜晚,白天?真的不行。白天?不只是?物理意义上的亮。
苻煌这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他真的很少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