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笃定。
笃定地就好像……他们两个人只是像平时一样在聊天,解临说一句话,池青回答了一句而已。
但是他明明一个字也没有说。
嫌吹头发的时间过去太快这类缱绻的念头暂时只能暗自藏在心底。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感应灯,解临垂下眼,静默地站在黑暗中,先前种种细节接踵而至,像很多碎片被拼凑在一起,最终构成了一幅解谜图案。
“他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他到哪儿都戴黑色手套。”
浴场门口。
池青拎着塑料袋对季鸣锐说:
“站着看我干什么,不进去抓人?”
“任琴很有可能是下一位受害者。”
“没有任何线索指向任琴,你是怎么知道的?”
……
琐碎的片段逐渐聚拢。
最后停留在刚才那段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