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阴……印象。”
季鸣锐站在来来去去的人潮里,胸前戴着一朵白花,异常地安静。
人在受到极度冲击的时候,反而能够使人的状态沉静下来,他有条不紊地操办着池青的后事。
礼堂门口隔着一条马路,季鸣锐在送完一对前来缅怀的刑警夫妻之后,站在门口,余光似乎瞥见马路对面有一个撑着黑色雨伞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黑,鬼魅似的立在路杆附近,季鸣锐眨了眨眼,此时正好一辆车驶过,再往那个方向看去时,路杆底下已经没人了。恍然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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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去哪儿?”
一辆出租车上,司机通过后视镜看这位收了黑色雨伞的男人,男人看起来像是冻坏了一样,不然面色不会这么惨白。
男人不光肤色惨白,就连嘴唇都血色全无。
与此同时,男人上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对面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但即使这样他的语调也还是温柔的:“乱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