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绳索来。可不知对方用了法子,这结竟然打得出奇的紧,任由麴演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解开。
啪地一声,又是记微痛的闷棍。麴演不禁捂着脑袋抬眼怒道,“汝究竟意欲何为?”
“连恩人的名字都不问,还大言不惭地说救命之恩改日再谢。真是个没家教的小鬼。”男子将木棍抗在肩膀上俯视麴演说道,“麴义父子的首级已经被送往麴家大营示众。汝算哪门子的麴义之子?”
男子的话语让麴演不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早先在曲壁内中伏的情景也如走马灯一般在他脑中逐一浮现。同时男子的语调也让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只见麴演扭过头涨红着双眼问道,“汝就是曲壁内统帅刀斧手之人?”
男子望着一脸杀气的麴演,漠然地拢了拢头发坦言道,“奉命行事而已。”
“那为何救吾?”麴演咬牙追问。
男子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回答,“也是奉命行事。”
“奉何人之命?”麴演不罢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