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寸头军雌说:他们让你回来站位又有什么用?乔什科在新联盟付出那么多汗水,最后却因意外死亡而被迫退出,要我说,华沙家族就该再多分割点新联盟股份,而不是为了保一位阁下选择继续持股投入支持,最后这些支持回馈的利益也不会回到你们华沙本家手里。

我忘记这个寸头军雌属于哪个家族,他显然也是军团.系军雌思维,相当厌烦新联盟,对新联盟的一切都有恶意,他说:与其把那些利益回馈留给那位签字的米兰阁下,不如你们家架空他,反正乔什科死了,那位阁下的家族又不支持他,他也没有同代的亲兄弟,和那些股份一样,只不过是属于你哥哥的遗产之一,你现在的军团势力暂替乔什科,干脆把这位阁下当成遗产一起继…

我没让他说完。

我突然给了这寸头军雌一巴掌,把他打得摔倒在地。

旁边的军雌们诧异又疑惑,纷纷想要拉架,但第一个拉架的军雌被我一拳干翻,他们立刻收手,还站远了一点。

被我打倒在地的寸头军雌蒙圈一会儿,站起来,满面怒气找我要个说法。

但我那时很平静,我对他说,张嘴,去咬住阳台的石栏。

旁边的军雌有谁出声,我不记得是谁,他犹豫劝我,xx只是关心你的利益,没有想要冒犯乔什科名誉的意思。

他们都以为我在为乔什科的事后名誉爆发。

我又感到那股涩感攥紧我的心,全世界都认为我是乔什科第二,全世界都以为我只会为乔什科的声誉发火。

我对寸头军雌说,你别再惹我一下,去,张嘴,咬住阳台石栏,如果你再让我多说一句,你今天就不要想走出华沙家族的宴会。

军雌们不再多言,黑发军雌面色难堪又愤怒,但他的确不敢再惹我了。

我27岁能授勋少将,全靠高强度的活跃前线,他们打不过我。

寸头军雌跪下去,咬住石栏,我一脚踩在他头上,崩碎他的牙齿。

那是一个信号,自那以后,军团.系家族这边再开什么狗屁社交宴会,没虫为难过米兰。

而我再一次回到家族地,是在29岁,那时我已是中将,下半年即将授勋上将,距离当时的军团.系旧制度里的元帅,也就是你们后辈称之的分支总长军衔,一步之遥。

那在当年十分厉害,我的雌父和雄父无比高兴,他们给我牵线安排许多次约会,我有的去了,有的没去。

没有任何一位阁下能给我特殊的感觉。]

【你他*!?】【说倦了,1800年真的好时代,只要申请就能有名额。】

[我的双亲为此忧愁,他们开始担心我日后会因为缺少荷尔蒙素抚慰,衰退期提前到来。

我总是以我心中有数回绝。

我心中早已住进一团冰冷的雾。

每一个日日夜夜,我的雾都会伴我入眠,他藏在我的手中,我的眼中,我的口中,我的胃中。

这个美丽的幻想几乎是汲取着我的生命陪伴我,我怎么可能还对别的阁下感到心动?

这些年来,我努力往前没有一刻停歇,夺取更多的军权建造自己的团和势力星区,我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在这条沉默又孤独的路上,我即将走到上将的里程碑,我觉得,我可以有一个资格再去见见米兰。

可以又有话题和他说说话了。

我选了圣诞节那日上了黑塔。

米兰的时间仿佛被这座塔凝固,他披着绒毯坐在窗边,面向窗户外,听风听雪。

我这次也带来了礼物,是大前线的异兽特产,一些獠牙,一些摸起来很舒服的兽皮,还有一些社交圈里新流行的精致玩件。

自从我用我的军团势力接替乔什科供给首都盟的一部分武装支持后,也把米兰的生活用度抓在手里,我提供的全是将级资源,他过得绝对比乔什科在的时候还要好。

即使我知道,他不用我提供这些也能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