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迎来第二次仪式。

如此反复。

银则尝试把尾巴从那群人的刑具中抽出来,但这是梦境,并不按照现实的实力去迎合逻辑,他动了动,但是移动不了,脸上止咬器冰冷的金属边缘卡得脸颊微痛,他皱了一下眉,不再管。

刚长得差不多的尾巴再一次惨不忍睹。

血腥味弥漫着这间小小的禁闭室。

趴在地上的蛇一动不动,尾巴拖在血泊里,稍微一动就卷起粘稠血珠。他不动,像死了一样。

同样的,因为这是梦,现实的碎片被打乱重组,一股脑地塞进这冬眠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