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楼的眼里,阮嫣被他变着花样的挑逗弄得,不一会儿便一下下哆嗦着挺身子躲,躲着大鸡巴细细地抖……娇媚的人儿恍恍惚惚地半眯着眼看向他,色气满满的样子只在他面前呈现。
叶楼架起她的腿,分开,慢慢叫她适应,示意她:“进去了?”
阮嫣的反应很轻,却一刻没停歇,再向里探入,她的惊叫也小声又短促。
“顶到那里了?”
阮嫣有些失神。
灼热的柱身磨过敏感处,来回去挤压,还没完全进入的人儿,几乎已经是被肏懵了的状态。看过去,她的眼神有点可怜。
“嗯嗯……哈……啊”
“嫣嫣。”
“嗯……啊……哈啊……”
“……舒服吗?”
“呜呜……嗯……嗯……”她在回应。
“嫣嫣……你也喊喊我……好不好?”
“我……啊……”
“你说、是谁在肏你啊……?”
“叶楼……呜……叶楼……”她叫得又乖又甜。
“那叶楼是谁啊?”
“叶楼、是……是哥哥……是、老师……嗯嗯……是……男朋友,是男朋友……吗?”
“当然了。如果你愿意……还可以是老公,知道吗?”
“老公……哈啊……老公……”
叶楼一瞬间失了力。阮嫣被插得神志不清,爽得一阵阵痉挛,身体里面不知道怎么会那么舒服,简直舒服到了极致,在他怀里哆嗦不停。叶楼更卖力地去一下下顶,一会儿整个人被他顶得浮浮沉沉的,然后又完全深陷在他的怀抱里。
再戳到深处,夜晚熟悉的汹涌感受又席卷上来,里面被一整根塞满,顶端烫到柔软的子宫口的感觉,她想无论多少次都还是会受不了。
她晕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攀上,紧抱住他的脖颈,屁股被贯穿着,被鸡巴干到高潮得完全失控。就这样,不等他忍耐停下,也能肏得她一个接一个潮喷,嘤声哭着快要摇头求饶,又溺在欲望里欲罢不能。
天色从午后的暖,下午的净,一直变成黄昏的沉沦。
叶楼把阮嫣抱了起来,两人赤身裸体坐对着。
原本埋在叶楼臂弯里的阮嫣,此刻探出头来,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在床上坐着与叶楼相拥。叶楼又快要射了,他们相连的下体分开些,又被他抱着屁股按回去,顶弄中拨弄拨弄发丝,换他埋进阮嫣颈窝。
叶楼一手按臀,一手托在脑后,上下都叫他控制住,他在一下最用力、最深的挺进中压低身子抱紧怀中射出精液。
阮嫣快要仰过头去,伸长脖子继续接纳他的热流,这姿势全然一副受精的模样,持续了很久,以至于她不再啊得出声来,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呼吸乱的一塌糊涂,他还在继续。
好像永不会止息。
镜子反射出来的光是茜红色的,镀在他们身上,他眼里的暗潮几次都未曾消退。
阮嫣又累得沉睡过去。不知道是忆起了上一个梦,还是又做了一个。
她梦到他们在薄褥里纠缠,一直做了好些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早晨。
纱帘拉着,不知窗外淅淅沥沥,又卷起风沙,还是晴了,有光线射进来交织。他抱她坐着,轻透的单子蒙住两人,阳光正好,温度适宜,里面的他们舒服得眯起眼睛笑着接吻。
录音机里的温柔男声在念第九首诗,和他的声音很像。让她有种长久永恒的美好错觉。
拥抱中的他应是说了生日快乐,还有好几次的我喜欢你。
25.从今天起,把话题打开(完结)
周末假期很快又要到了。
今天晚上他们又能舒舒服服窝进沙发里,分享一杯热奶或小酒,还有一周的烦恼和快乐。再从电影、美食、网络文学、舞台艺术,一直谈论到历史社会学,又回到摄影、创作、服装设计再或者做爱,多么惬意,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们。
白天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