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的声音混在其中,细弱得几不可闻,“太快了、嗯……十四、哈、不……嗯……”
可压在唐燕久身上的Alpha,却连片刻的缓和都不允许,每一下都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柳无政甚至抬起了唐燕久的一条腿,牢牢地禁锢在臂弯里,强制他摆出最方便操弄的姿势,吸饱了太多水的海绵一般,每被深凿一下,就无法自控地往外泄出淋漓的汁水。
在昨夜和今早被反复操弄过的宫口终于被顶了开来,Alpha粗烫的肉具一下凿进了子宫当中,将这个脆弱的器官撑得又胀又酸,还夹带了几分濒临极限的疼痛,细细软软的,混在其中仿若另一种特殊的欢愉。
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被撑操得艳红的屄口涌泻出来,把身下的沙发又淋了一遍,让它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唐燕久如同被陡然抛上了岸的鱼一般,拼死地扑腾了两下,终于彻底没了力气。
艳红的穴眼被彻底奸熟、操透了。透明的性液汇聚在蔫肿的肉唇上,要落不落地缓缓拉长,唐燕久哽咽着,想要哭叫,却连这一点权利都被剥夺。
满是茶叶芬芳的双唇压了下来,将他的声音尽数堵进了喉咙里,又用舌头恶劣地拨弄、搅动,最后化作一种黏糊糊的哭喘水声,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溢出,每一下都是能要人命的诱惑。
柳无政仿佛要将身下的Omega整个吞吃入腹一般,攫取着他的唇舌,身下布满青筋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插入他湿靡的腿心,顶得这个几乎脱力的Omega呜咽着往上拱起腰身,却仍旧无法逃避地被在小腹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唐燕久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这场性事又持续了多久,只是在柳无政第二次将粘稠的精液灌进自己肚子里的时候,呜咽着捂住了微微鼓起的小腹,连眼皮都要睁不开。
可这个总是莫名其妙气呼呼的Alpha,却好像在他说过不需要亲吻之后,喜欢上了这一行为,根本就没有就这么放他睡过去的意思。
在那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沉沉袭来的倦意的拉扯下,艰难地找回了有点神智,唐燕久直接抱住了柳无政的脑袋,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直接杜绝了那种只能面对面完成的动作。
他动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湿黏触感,稍稍想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迷迷糊糊之间,唐燕久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之前就出现过的想法:“沙发,洗起来……很麻烦……”
“……我给你买个新的。”嗅着唐燕久身上,那融合了自己信息素味道的气息,柳无政哑声回答。
“才不要,”然而,身下的人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个提议,“我很喜欢的,这个沙发……”
本就没有被彻底压下的困意反扑回来,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含糊。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把沙发上先收拾一下。
这么想着,唐燕久闭上眼睛,轻轻地蹭了蹭被放到了沙发一角的玩偶。
柳无政看着那个一头乱毛的、据说是某个绍姓Alpha买的玩偶,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自己早在刚才接吻的时候,就再度硬起来的鸡巴拔出来,抵上了身下的人湿软的后穴。
唐燕久的睫毛颤了一下,重新睁开的眼睛满是迷蒙的倦意。
“你的、那个,”他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像个含着糖的小孩儿,“在、子宫里,不需要……后面……”
约莫两秒之后,唐燕久感到那根抵在后穴上的肉具被移开了。他以为是对方理解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就要再睡过去,却忽地感到两根手指挤进了菊穴当中,生疏到了极点地抽送扩张着。
“别、唔……”正是最受不得任何刺激的时候,唐燕久呜咽着,想要躲开柳无政的动作,却被紧紧地禁锢着,感受着在后穴里进出的手指,从两根一直增加到了四根。
知道再次被Alpha掐着腰插入,他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