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入的巨物,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将肚子里的话说出口,紧跟着压下来的双唇,更是把他喉咙里变调的媚吟,都尽数吞入,以火热的舌搅弄成破碎的呜咽,混在唇舌交缠、肉穴捣操,以及药液推揉造成的不同水响当中,骚软而淫腻,像滑进咽喉的糖,在中途就化作了湿黏的液体,散发出满溢的芬芳与甘甜。
甚至没有给唐燕久分毫缓和喘息的时间,往外拔出的狰狞巨物就又一次凶狠捣入,无需经过任何的逡巡与探索,就精准无比地撞上内壁上脆弱的骚点,再碾着内壁,往里一直操到抽搐的窄嫩岔口,在唐燕久以为会迎来更为深入可怖的侵犯时往后退开,自穴口往内,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奸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