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蛇,也不愿给那些人。现在,他这般随意给廖停雁,还不只是一滴两滴,这‘大方’劲若是被垂涎许久的掌门师千缕知晓,估计要肉疼死。
廖停雁疼的牙关紧咬,司马焦堵着她的嘴也喂不下去,带着一点金色的鲜血就顺着她的嘴角流进颈脖。
司马焦干脆伸手去捏她的下巴,硬生生用手将她的牙关掰开。最让司马焦烦躁的是不能太用力,他要是不收敛自己的力气,那一下直接就能把人的下巴扯掉了。他有生之年只杀人,几次救人,都是因为她,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好不容易把廖停雁的嘴巴捏开,想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偏偏他稍一放手,她就开始挣扎,司马焦没那么好的耐心,直接在自己腕上伤口咬了一口,含了一大口血堵上了她的嘴,全给她灌了进去。灌了好几口,可能是灌得太多了,她那苍白的脸色很快变得红润,甚至红过了头,好像被扔进热水里烫熟的那种红。
司马焦:“……”救人比杀人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