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他也难以分清,每当他和陆岱景深吻的时候,每当清晨他们相拥醒来的时候,每当陆岱景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生活起居的时候……他会恍惚地、一瞬间地认为陆岱景才是他的丈夫。
这样的恍惚让他对陆延礼更加愧疚。
那天下午,陆岱景正把他压在床上猛亲的时候,陆延礼的电话打过来了。陆岱景的手正伸在他裤子里作乱,江奉恩忙抓住他的手腕,缓了气,“喂,延礼。”
“吃饭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刚和孕护做完运动,打算休息会儿。”
这么说着,陆岱景瞥了他一眼,手指突然挑开了他内裤边沿探进去。
冰凉的手指抵到他的屄上,让江奉恩一激灵。他咬牙想把陆岱景的手扯开,但陆岱景却一用力把手指挤到阴缝里,碾着江奉恩敏感的阴蒂。
“唔……”
江奉恩腰眼一麻,差点瘫倒。
那头的陆延礼顿了下,语气有些担忧:“恩恩?怎么了?”
江奉恩咬牙,“没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他恶狠狠地盯着陆岱景试图让男人停手,那人却得寸进尺地把手指插到穴里。
“你还真是让人放不下心,我在这儿忙着还总怕你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被手指抠弄着,江奉恩浑身都绷紧了,生怕发出一点不合时宜的声音。
“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再过一周我回来好好陪着你。”
手指猛地深入,穴里淅淅沥沥地溢出大滩淫液,江奉恩抖了抖,眼神有些涣散。
“恩恩?”
江奉恩抓紧了手机,“好、我等你回来……”
挂断电话的瞬间,裤子被人一把脱下,硬挺的东西就这么进入他的身体。
俩人难得地只做了一回,江奉恩虽然身体很配合,但自从那通电话之后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陆岱景把套打结扔到地上,“觉得对不起我哥?”
江奉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陆岱景俯身要去亲他的嘴,江奉恩避了下,推他,“你先去洗澡,我坐会儿。”
江奉恩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缓缓叹出口气。心烦意乱般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刚吸了一口才突然想起自己怀孕的事,急急忙忙又把它按灭了。
陆岱景一出来就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烟味,他见一旁水杯里的香烟,看了江奉恩一眼,“你会抽烟?”
“嗯。”年纪小的时候和朋友在一块儿什么都会,抽烟喝酒,不过跟陆延礼在一起之后就戒了,陆延礼不喜欢这味道。
陆岱景坐到床边盯着江奉恩的脸,半响没忍住亲上去,江奉恩没有推开他。
江奉恩嘴里残余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像是突然知道了江奉恩的另一面,陆岱景越吻越重,刚下去的欲望又卷土重来,但江奉恩推了他一下,突然开口:“延礼过几天就回来了。”
“到时候我会跟他说离婚的事。”
陆岱景又亲上去。
江奉恩侧开头:“但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我带着孩子回老家。”
“什么?”陆岱景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我和你之间不可能的。”
江奉恩看着他,陆岱景虽然聪明,可毕竟痴傻了这么多年,那时候居然这么轻而易举说出结婚的话。
“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除了性,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吗?”
说完江奉恩就起身,陆岱景皱着眉开口,“江奉恩。”
“我们之间就只有性?”他冰冷的眼中带着难得的困惑与愤怒,阴沉沉的,像在质问,又像仅仅是不能明白。
江奉恩一愣,心里莫名乱了几拍,是,他承认他对陆岱景不仅仅只有欲望,他花了心思照顾了这么久的人,他怜惜他,又不仅仅只有怜惜,否则江奉恩也不会被他蛊惑到床上,可多余的感情他不敢细想,这是不该出现的。
江奉恩皱着眉甩开了男人的手。
之后两天俩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