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复:“真无所谓吗?”、 “你好烦啊……”她脱了另一只鞋,拿脚蹬他。 蹬了一下,又被擒住。 她双腿反复挣扎,奈何都没用。 “沈飞白!”渐渐染上娇嗔。 沈飞白没再挠她痒,但也没松开束缚,目光凝视她:“以后还这样吗?” 大有她敢再这样,他就继续挠她的意思。 一通小小的惩戒,周霁佑难受得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