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每到五六点钟已经不见路人,灯光也稀缺,从窗户往外看去,一片漆黑。

再晚些时候,陈准去狗舍查看一番,锁好大门,便回到小屋里来。

许岁缩在被子里,从床头拿到一副纸牌:“斗地主啊?”她建议。

这里连电视机都没有,不知道刘叔他们每晚怎么度过的。

陈准洗着手:“就两个人,怎么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