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几脚,内心也矛盾着。
李瑜将三个孩子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对章峥道,“峥宝水宝,别把我当易碎的玉似的,心里有什么想法也直接说出来,不要说照顾我想法瞒着我,只报喜不报忧,咱们是一家人,没有什么是不能一起分担的。我们每个人的想法都是基于过去未来形成的,但在当下,我们或许能设身处地的将心比心,找到一个我们都接受的做法和方式。”
周小溪惊讶看向章小水章峥,“师父还脆弱?我觉得师父简直无所不能好吗,针线简直出生入化,刺绣出的花朵招来蝴蝶呢,又能读书写字算账,还把家里里外外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还让章叔这么疼他,还有你们两个这么聪明靠谱,嗯,略略比我聪明一点的孩子。简直超级厉害的好不好。我觉得师父是这世上最幸福最厉害的人。”
周小溪的话把大家都逗的笑乐了,章小水道,“去过镇上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嘴巴这么会拍马屁了。”
周小溪哼哼道,“那什么,肺腑之言。”
吃完饭,章家人收拾好在院子里纳凉,纳凉手里头也没闲着,自家搓火绳驱蚊虫。
采集的艾草和黄蒿趁湿生的编好,就是像编辫子一样结成绳子状,晒干后点火会冒白烟驱蚊虫。
没一会儿,田幸牵着丸哥儿来接周小溪回去了。
田幸一到院子,趴在地上的两只狼狗就起身摇尾巴跑去。
两只狼狗他们家一直没拴养,狗这东西越栓越凶。
家里两只狗作为狩猎凶性猛犬,小的时候咬的第一口就是章小水,牙印都还没咬下就被章峥一脚踢翻了肚皮。
后面章有银训狗的时候,也注意不准狗咬人。
这俩狗自小见人多了,对人都气味都很熟悉,知道主人不准他们咬,只要不故意激怒惹毛它们,两只狗都很温顺。就连三岁的丸哥儿都敢把狗做马骑。
这会儿,丸哥儿又抱着狗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