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甲,每家户籍重新梳理一遍,家里以什么为生,家里有几口人,分别长什么模样,就算是新嫁的妇人哥儿都要写清楚娘家,就是残疾的,也要写明如何残疾的。每天早晚派两人衙役巡视,把这十户人家面孔摸熟悉了,一旦发现陌生面孔就先把人抓来!这些一甲十户知情不报的,也全都连坐充军进林场服徭役。”

师爷一惊,而后连连拍马屁,但又疑惑道,“那外地商人这块怎么办?他们要是混进去很难找到。”

“简单,专门划出一块地,给这些想发灾难钱的商人做粮食生意,也用这套连坐法子,并且派兵巡逻盘查,一旦发生陌生人立马抓。宁可杀错也不放过!不过,派兵驻守外商铺子要个好听的名头……你就说,就说是城里有反贼和山匪勾结,本老爷是派兵保护他们做生意。”

师爷眼睛一亮,“老爷高明!”

高维山摸了摸胡子道,“你以为我能稳坐这么些年县令位置是吃白饭的?之前不和马匪计较,那是马匪能杀光的?撤了兵又死灰复燃,民匪一家,这里水深的很,那黑马道看起来只百来山匪,实际上都藏在村民里,农时耕地,闲时打家劫舍,冬天就猫冬在家生孩子,根本就绞杀不清。”

“又没利益可图,我犯不着动用粮草兵力打山匪。”

师爷连连点头,“一切不过在老爷鼓掌之中。”

“快去办吧。把这件事办好,我会带你一起去高句丽继续吃香的喝辣的。”

师爷眼睛亮的惊人,敬畏的躬身退下。

但是转念一想,高句丽比他们还穷啊,那里也冷嗖嗖的,主要种小米,据说他们的王廷都很难顿顿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