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旋即他便发现,当他深深操进去时,怀中躯体颤动,后颈便能溢出几缕信香。穆裴轩如获至宝,一边揉搓把玩中庸胸膛小小的乳头,一边将阴茎一次次夯入已经操开的湿热甬道。

等穆裴轩在段临舟屁股里射了一回时,段临舟后颈都被咬肿咬烂了,两颗奶子也被玩得发红,翘着,乳晕里隐约现出指印。

段临舟喘息着趴在床上,浑身都湿透了,好像从水中过了一遭,眼前仍旧是绚烂似焰火的情欲。他还未自高潮中缓过劲儿,滚烫的唇舌又黏了上来,贴着他的鼻尖,嘴唇,又钻入他口中,低声叫他,“临舟,段临舟,”黏黏糊糊,带着丝毫不掩饰的热烈喜欢。

段临舟下意识地含住他的舌头,张开唇迎合他,不过须臾,他就软绵绵地闷哼了声,却是插在穴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将将恢复两分的理智转瞬被情欲烧了个一干二净。

尽管段临舟已经做好了情期中的天乾不好相与的准备,可他想着这些日子他的身体经了纪老大夫和牧柯的调理,已经好了许多,也不是禁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