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大度,我原谅你。

高中以后家长基本放养,就再没听贺子烊这么叫过他。现在看着贺子烊的嘴又扁起来,眼神躲着自己,崇宴心里就仿佛有东西在挠。

……现在该管他叫弟弟还是妹妹了?

“不是对谁都这样,”他垂着脖子,湿漉的呼吸吹在贺子烊的嘴唇,把他脸掰正逼他和自己对视,“你一直那么听话,给我一个人发视频……我当你就是想被我操呢。”

“给你发……视频?”

贺子烊的眼睛骤然睁大了,里面还有湿蒙蒙一层水,眉毛抬起来,嘴唇微微分开,难以置信似的。

“那是你,”半晌他的喉结才动了一下,急急喘出一口气,现在才像是全明白了,“那天在自习室,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