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的脸庞,在压抑急促的呼吸中,轻颤地央告:“薄听渊,你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薄听渊的视线扫过这双多情又可怜的黑眸,掩住眼底的惊涛骇浪。

在微妙的迟疑中,他摘掉鼻梁上的无框眼镜。

温辞书的后脑勺被他的手掌托起,嘟唇迎上去,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