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游离几步,缓缓屈指,那场面就像小人的两条腿跪了下来。

“对不起。”黎钧榷诚恳道,“能原谅我吗?”

边池沉吟片刻:“其实……”

“你别其实了,我现在听见这个词就头疼。”

黎钧榷这样说着,脸颊却被轻微触碰一下。

呼吸轻扫而过,就像没有发生一般。

可脸颊温度却不可控制地往上暴涨,黎钧榷愣了好久,才结结巴巴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