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我,实则去杀了张显忠,并做出他在狱中畏罪自尽的假相。”
“可他们却不信我,折子一张张往王爷跟前递,于是我又想到一个办法,差人来刺杀我和厚垒,这下终于有人相信,信我俩是无辜的。”
“我本以为这件事会沉入水底,永无再见之日,可没想到,我同闻廉的议事却被魏书胜听了去。”他跪坐起来,慢慢蹭到铁栅前,“是他自己撞上来的,他也得死。”
铁栅的缝隙仅有三指宽,谢微星只能看见一双眼珠。
里头盛着人类所有恶性的起源贪婪。
“只是为了那些银子吗?”谢微星的声音从木质面具后传出已听不出原本音色,沉闷带着回响。
“你不懂。”程屹安摇头,“你不懂,你没见过,自然不会为之所动。”
谢微星向前倾身,两人的视线越来越近,“我是不懂,但我知道,那个岁高定深门一蹴鸿鹄志的程定廉,他不会做这种事。”
程屹安一怔,而后哈哈大笑着滚去地上,“岁高定深门!一蹴鸿鹄志!岁高定深门!一蹴鸿鹄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