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踏入藏经阁。
伏?在藏经阁外连晃悠三日,寻不到什么好的法子,只好找来一位比丘,向其打听道:“这个藏经阁如今归谁管?”
“是印光师兄,他权利最大。”
“印光师兄是谁?”
比丘四处张望了几眼,找不见人,又对他说道:“印光师兄是我们这儿悟性最高的人,方丈可喜欢他了。只不过他已很久没有露面,听说近些年是在山下寻人。但过几天他就该来佛殿讲经了,到时我再叫你。”
伏?只好等这个印光和尚来讲经,还不免腹诽两句,不知一个断绝红尘的和尚要找什么人。
他耐不得寂寞,第一世养大烈成池时,养了鱼儿、兔子当消遣,第二世在哎哟山中,也还算有些乐趣,第三世在将军府上闻歌听曲、锦衣玉食,第四世还能听那书生吹吹箫。如今在寺院中长住,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成天被念经磨得头疼,难免无聊至极。
客居的院中见不着别的和尚,每天只有那个扫地僧,定点来扫院子,风雨无阻,只低着头,也从不说话。伏?问他认不认得印光和尚,他便摇头,又继续扫那一尘不缁的院子。
这日,伏?被殿中的经法念得无聊,溜了回来,见扫地僧还在那儿闷头一阶阶地扫,这天气炎热,和尚许是才练完功夫,上半身僧衣并未穿上,只悬在腰间,看得见结实有力的古铜色胸膛,一串菩提子大小的佛珠挂在胸前,头顶艳阳,汗珠沿胸前下淌,让人有些挪不开眼。
“此地无尘,天又热,你在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