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现在就打包把你丢外面,听到没有?!”

恐吓十分有效,即便是生病他也不敢造次,当着男人的面吃完了药,然后乖乖地闭紧嘴巴,赶紧裹上被子躺下。他们睡在那间小屋子里,他睡在靠墙的小窗上,男人则是睡在靠窗的另一张行军床上,中间隔着一米宽,他不敢出声,悄悄转过身子,鼻子里很难受,总想打喷嚏,但他不敢,只能静静地看着陆维倾睡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