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牵引着交错着,想逃,又被捉住,吮吸出色情的声音。

昏沉沉中情欲再度发酵,如同泄洪期磅礴浩荡的江水,闸门一开,原来体内还有这么多的疯狂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唔……”

叫喊不出,年轻气盛的青年太过强势,不仅剥夺着他的呼吸,连呻吟都要全部堵住。

吻只是交配的号角,真正得寸进尺的是那根骇人的肉棒,陆维倾感觉敏感的性器官贴着一根滚烫的粗大阴茎,有时候它擦过敏感的阴蒂,有时候又和自己的阴茎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这个过程太难熬,他甚至希望陆旭秋能干脆地进来,将他彻底填满。

“我想操你了。”陆旭秋舔着他的耳垂,微热的呼吸让人酥麻。

他从不会用这样性感又低沉的声音说话,温柔地仿佛像一个体贴的恋人。陆维倾竟产生一种心意相通的错觉,他宁可对方像过去那样粗暴的顶入,不给任何心理准备,彻彻底底的撕毁他,也好过现在这样漫长的亲吻,挑逗,抚慰。

太多余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弄这样毫无必要的前戏。

“啊……你想操就……就操,别、别那么多话……”陆维倾断断续续地说道,然而在陆旭秋的耳朵里,听起来像是欲求不满的邀请。

尤其那沾了欲望的眉眼带着媚气,被操多了,身体如女人一般柔软,即便他知道陆维倾的内心自始至终将自己看作一名男性,可是男性器官的快感早已无法满足他了,射精不过是开胃小菜,唯有双重高潮才能满足这副贪婪的身躯。

如他所愿,陆维倾女穴里的低频震动棒被一把抽出,俊朗的青年挺着阴茎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慢慢感受着水淋淋的肉壁一缩一缩的,然后停了一半在外头,偏偏不给他个痛快。

“你……”陆维倾挑着眉毛,不悦地看着他,这种吃到一半又不尽兴的感觉糟糕透了。

今天已经被这样玩弄了好久,女穴早就泛滥得厉害,却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欲望的阀门既然打开,江河汇于无边无际的深海,高潮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高扑席卷着他的理智,越陷越深,沉溺于此。

如果能被肉棒好好捅进来,彻彻底底搅一搅,该有多好。陆维倾无法遏制地这么想着,即便他知道眼前操弄他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呵呵,儿子……

陆维倾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陆旭秋那张清爽俊气的面孔,五官明明还带着点高中生的稚气,性器官却已经发育得如此骇人了,只看着那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就能想象出被它抽插的美味。

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包裹着那半截肉棒,被操而已,他又不是没经历过。95㈣"318?008

或许高潮的天堂有多高,那欲望的深渊便有多深吧。

深如泥潭,他早就在里面了。

感受到陆维倾有意的夹紧,陆旭秋挑着眉毛,立马身体力行地回应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肉穴最深的地方,急躁的贯穿没给男人喘息的机会,被这种猛烈的填满,害得陆维倾又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