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体内。

在射精的过程当中,苏暖白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抽送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好一会儿才偏头含住陶青山的嘴唇,帮助这个溺水一般的人呼吸一般,渡过去几口空气。

但很快,这实际上并不具备任何意义的“人工呼吸”,就转为了更为黏腻火热的舌吻。本该施以援手的人,却反过来将溺水者肺部的空气抽空,往里灌注进满溢粘稠的爱怜情欲将对方推往更无法挣脱的深海。

终于在身下的人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时,放过了对方湿红的唇瓣,苏暖白一寸寸地舔过他被唾液浸湿的皮肤,探向对方胯间的手,捞了一把乳白黏腻的精液。

“已经射了吗……”低笑着亲了亲陶青山没有意识收回的舌尖,苏暖白直起身,看了看他胯间那根半软地垂着头的阴茎,伸手推开他的双腿,将自己深埋进对方体内的肉具,往外拔出了少许。

被射进去的精液被带着往外流出了少许,颤颤巍巍地划过湿靡艳红的穴口,沿着被挤压得变形的臀肉滑落,在那与白皙肌肤有着鲜明对比的黑色沙发上,留下淫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