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飞快地扯下了李景肃的裤子,握住他半勃的性器。李景肃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郎,面对突然被人揭穿欲望的窘境而惊慌失措。
司徒曳笨拙地撸动了几下,红着脸说:“你果然是想要的……”
粗糙的动作完全不得章法,但李景肃在心仪之人手中直接硬了起来。面对身体诚实的反应,他愈发像个初夜的少年一样羞愧难当。
“你、你别管了,放开。没事,过一会就消了。”
“我知道你这段时间都憋得难受。”司徒曳轻声说,“我想帮你……”
“曳儿……”
李景肃来不及阻止,司徒曳已经低下头,含住了他的性器。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久未被抚慰的器官,他舒服地长叹一声,器物迅速又涨大一圈,将司徒曳那张小嘴塞得满满的。
适应了一会,少年才慢慢开始吞吐,带着些笨拙,却格外努力。每次都竭力想把粗长的器官含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哪怕弄疼了喉咙、哪怕几度干呕,还是那么卖力那么认真。
“曳儿……曳儿……够了,不用做到这个地步。你用手就可以了,用手就行……”
司徒曳充耳不闻,一心一意侍弄口中的器物,全然不顾扎在脸上的浓密毛发带来的不适。下体隐隐有几分疼痛,仍旧无法像正常情动时那样勃发。他心里难受,自虐一般吞吐得更快、含得更深、吮吸得更卖力。
除了这种方式,他现在给不了心悦之人其他的慰藉。
李景肃终究忍不住,很快精关大开,浓稠的浊液全部射在了司徒曳口中。用力喘息片刻回过神来,他看到直起身来看着他的司徒曳,脸上满满的全是泪。
“曳儿……”
“我还是……不行……”
司徒曳伤心地抹着眼泪,嘴角残留着一点白液,李景肃赶紧给他擦了去。
“别着急,再养一段时间,好好调理滋补一下,以后肯定还可以的。要么你躺下,我来帮你试一试?”
司徒曳赶忙摇头:“还是有点疼的,别试了吧……”
“那你别哭,也别急。这伤就跟我的肩伤一样,没那么容易好。你也耐心些。”
“……要是以后都不行了,那我不是……成了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