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敢躲闪也不敢辩白。

“老子还以为是李景肃把你打成这样,结果是个名字都没怎么听说的无名之辈!你他妈打不过李景肃也就算了,这种人的圈套你怎么也能钻!你扎营之前探查清楚了吗?晚上派人站岗了吗?他妈你知道到底有几个人来偷袭吗就把你吓成这样!?但凡你不跑老子都不会这么生气!”

刘淼羞愧交加且扛不住打,不由开始求饶。司徒玮冷眼旁观这个一直以来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肆意淫乐的男人栽了大跟头,心里竟有一份说不出的隐隐快意。

活该!

他不懂军事,不知道刘辉的质问是不是对的、刘淼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犯了错,但他是亲眼见过刘淼带兵的军纪的,不仅跟李景肃没法比,和他的亲兄长刘辉相比也是差了一大截。这等军纪散漫,这等傲慢自大,他不败谁败?以司徒玮此次南征的随军所见,刘淼的确是军事最差的一个。刘辉执意用他做先锋,还是存着要让亲兄弟立功的私心。

而刘辉经过这次挫折,也终于死心认命。

左手执鞭依然将弟弟打得遍体鳞伤的代国皇帝扔下马鞭,余怒未消地“呸”了一口,大声喊道:“来人!带大将军下去上药!”

刘淼对着兄长重重叩了三个头,跟着侍卫离开了营帐,充斥这方空间的暴戾气息却并未随之消散。刘辉坐回营帐正中的胡床上,喘着粗气生着闷气。司徒玮和李景润一左一右站在两边,既不敢说话也不敢离去,十分尴尬。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一阵,刘辉像是突然想起了他们,看向李景润吩咐道:“景润,你先出去。朕叫你时再进来。”

李景润深深看了刘辉一眼,说了句“遵命”便转身出了御帐。被留下的司徒玮惴惴不安地看向刘辉,却被过于暴戾的目光震慑,一动也不敢动。

“过来。”

刘辉盯着他低声命令。司徒玮心里抖了一下,却不敢不从。慢慢走上前去,突然被刘辉伸出左手抓住肩膀,猛然用力按倒在地,按在自己胯下。

“伺候朕!用你的嘴!”

司徒玮战战兢兢,忙不迭双手为刘辉解开下身衣物,毫不犹豫地用嘴含住弹跳而出的腥臊器物刘辉已是半勃。

刘辉的东西很大、很粗、也很长。司徒玮吞得虽然费力,还不至于吞不下,一口气含到了最深。即便那东西未经清洗、气味浓郁,他也没有表露出丝毫不适。惯于侍弄男人阳物的舌头绕着柱身轻舔细撩,几下就让刘辉的器物整个肿胀发硬。刘辉发出舒爽的喟叹,单手抓住他的头发插得更深。

“使劲舔,婊子!”

不用他说,司徒玮也会尽最大努力来取悦他、服侍他。粗长的性器直接顶在喉头,他熟练地收缩喉咙吮吸挤弄。性器在口中进进出出,他抓住一切时机用舌头去抚慰那粗大到几乎把他嘴角撑裂的东西。刘辉舒爽的咋舌声不绝于耳,他吞吐性器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是一场不服输的比拼。

终究是他技高一筹,刘辉没坚持多久便抵着他的喉咙,整个下体紧贴在他脸上,低吼着射了出来。他的脸被按在气味浓郁、毛发硬挺的胯下,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精液直接灌入喉咙的冲击,竟然不觉得有多么屈辱。

灼热坚硬的性器射过之后软了下来,刘辉喘息片刻从他嘴里退出。他轻轻咳了两声,精液直接下肚,过度摩擦的喉咙火辣地刺痛着。

刘辉的左手捏着司徒玮的下颌让他抬头,凝视着他剩下的那只眼睛。

嗤笑一声:“你少了只眼睛,朕断了一只手腕。朕和你,才是绝配吧?”

他仰着头,轻声反问:“那皇上为何不直接临幸臣?皇上还是嫌臣配不上。”

“嗯,你确实配不上。”刘辉冷冷道,甩开他的脸,扬声道:“叫景润进来!”

等李景润再度进入御帐,刘辉已经衣冠齐整,司徒玮垂首站在一旁,二人之间像是无事发生。李景润暗地里瞥了一眼司徒玮,向刘辉行礼。

刘辉冷声道:“安排人手送大将军去长岭关,调慕云瀚过来。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