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勉强了。凭感觉,他推测自己先前去沐浴时,司徒曳已经做了准备,不仅清理了后穴,也用药膏做了开拓和润滑。可还是远远不够。他的东西太大,又没有充分的前戏,后穴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就这样硬生生吞进去,没有受伤已经算是运气好。
他满头大汗,被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也担心恋人操之过急,哑声哄道:“曳儿,放开我,让我来吧。你别自己胡乱使劲,不得要领弄伤了……”
司徒曳“哼”了一声打断他:“谁说我不得要领?我今天偏要做给你看!”
李景肃哭笑不得,心想这是在较什么劲呢?身上一阵悉悉索索,少年坐在他的阳具上,缓缓开始了起落动作。
“啊……嗯……”
呻吟很微弱,动作也很迟缓。两人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但每次都得李景肃引导。司徒曳距离真正“自己做主”还差得远。更何况,每次他雄心勃勃,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中途便丢失了主动权,被李景肃牵着鼻子走。
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翻身的机会,好好折磨折磨他、惩罚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体会一下无能为力的感觉。
努力了一会却发现,这样的惩罚,受折磨的好像不仅是李景肃……
他自己也难受。
后穴虽然被填满了,自己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操弄自己的穴也的确有些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和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但他却无法让自己满足。夹着那根早已熟悉的肉具,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像肉具的主人那样熟练使用。他充其量只是夹在穴里小幅扭动,总是不得要领,连进出都磕磕绊绊,更遑论操弄体内那个隐秘的欢愉之地。
少年虽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在情事上保守拘谨,却是天性使然。李景肃最爱的,恰恰是他这份纯真的天性。
“啊……景肃……景肃……”
他颤巍巍叫着男人的名字,让性器在穴内小幅摩擦。很热、很涨、也足够深,但,就是无法满足……
仰面躺在卧榻上被当做人形肉具使用的男人听着恋人的声音就知道他现在也不好受。颤抖的呻吟如泣如诉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听得他呼吸粗重、眼睛都憋红了。这种隔靴搔痒的交合只会愈发挑起二人对情欲的渴望,谁也没法真正满足。
“司徒曳,我给你两条路”
他再忍不住了,哑声开口。再让这孩子胡闹下去,他非被他整死不可。
扭动的身躯消停下来,少年静静等他开口。
“要么你现在就破了老子的处子穴!要么给我解开,让我教你怎么肏人!”
身上的人沉默了一阵。李景肃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抱怨道:“给个痛快,别这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