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肃轻声一笑,喝下这两杯皮笑肉不笑的酒。其他人也争相敬酒祝贺,他心中气愤郁结,来者不拒,连喝了七八杯。这一波小高峰过去,却发现司徒曳不知何时离开座位,不见人影。李景肃干笑两声,只觉得喝进肚子里的酒,苦得要命。

司徒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离席,只觉得不愿意见李景肃疯狂灌酒的模样,便说服自己出去解个手、顺便透透气。趁着祝贺的气氛热闹,他悄无声息地起身离席,也无人在意。方便之后他也不想立刻回去,可又不能不回去,只好在外面磨磨蹭蹭,借着寒冬的风醒醒脑子。

却不知道司徒玮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边的,轻轻地笑了声:“怎么一个人在这发呆啊,陛下?”

“季容……”他有些惊讶,“你还这么称呼我,不大合适吧?”

司徒玮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行了个礼:“陛下,司徒玮冒犯了,请陛下恕罪。”

“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