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用力碾压。诡异的快感从被攻击的地方涌出,迅速背叛了他的意志。他的身体本能地开始期待被更用力、更快速地进攻,以追求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身体逐渐发热,头脑渐渐模糊。他不知自己从何时停止了哭泣,无意识地发出断续的鼻音。直到一声呻吟从口中溢出,他猛然惊醒,才看清李景肃脸上的表情,带着得意和轻蔑居高临下地主宰着他。
“觉得舒服吧?嗯?看看,你的东西也挺起来了。”
他颤颤巍巍刚说了个“你”字,被李景肃刻意的用力一顶撞出一声粘腻的呻吟,根本没来得及掩藏。他脸白如纸,不敢相信那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李景肃轻笑一声:“看来你真挺舒服的。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难受吧?早点学会怎么取悦我,你自己也能好过些!”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做你的……奴隶……”
他哭喊着、呻吟着、推拒着,死命想要反抗,然而已经被彻底征服的身体根本无能为力。他在无尽的屈辱中眼睁睁感受着自己被李景肃肏到精关大开、精水喷溅,陷入高潮的快感难以自拔,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填满了后穴。
一次、又一次。
折腾了大半夜,结束时他犹如木偶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合不拢的双腿间混杂着两个人的精液,粘稠的液体在甬道内缓缓流动,从红肿外翻的穴口溢出。
那一刻,他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躺在男人身下、被男人强暴还能体会到快感的这具身体,不应该是自己的!
之后半个月,他们之间的相处大抵如此。尽管李景肃变得温柔许多,在情事中会照顾他的感受,每次都让他体会到快感,但这无法改变强暴的本质。强暴带来的快感对他而言是更强烈的屈辱。
他没再反抗。在李景肃面前,他的力量根本微不足道,反而为对方增添情趣。再说对方有朔阳全城的军民百姓做人质,他确实不敢惹怒了他。
他用的是另一种方式无动于衷。尽管他并非情场老手,凭本能也领悟到,没有什么比在情事中做个死鱼一样的伴侣更令对方扫兴的。
果然李景肃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不由地开始折磨他,想要逼他承认快感,想要让他给与回应,想要他参与到两个人的性事当中。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坚强的人,甚至可以说心智软弱。但只有这件事,他异常坚持,哪怕被折磨到神志不清、受伤流血,只要还有一丝意识,他也会想着自己坚持抗拒的初衷。
“你什么意思?你这样是想在我身下证明什么?”李景肃语带讥讽地问他。
他没有回答。这是他唯一的底线了。他只想证明,尽管每晚都被迫承受他的侵犯,自己并没有甘心情愿地做一个床奴,像个毫无廉耻的娼妓一样呻吟浪叫,扭动着腰肢向男人求欢。他的心没有屈服。
李景肃一气之下决定把他丢进囚车,并且只让他穿着一身单薄的龙袍。被软禁在寝宫中的司徒曳一个多月来甚至没吹过冷风,完全无法适应隆冬时节的气候,只能蜷缩在囚车的角落,尽量把身体团起来,还是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最先注意到他的处境的是方淮。他凑近囚车,轻声问道:“皇上,臣见您衣着单薄,若不嫌弃,请披上臣的旧衣,聊以御寒。”
他看了眼方淮,见他穿得并不厚实,便摇头:“卿保重自身即可。朕好歹无须步行。”
“皇上还是穿上吧!臣步行反而比皇上耐寒些!”
方淮说着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想从囚车的空隙塞进去,立刻被一旁看管的北茹士兵瞥见。那士兵是李景肃的亲兵,会说中原话,大声呵斥道:“不许递东西进去!”
方淮不甘示弱,争辩道:“一件衣服而已,为何不许?又不是什么危险之物!”
士兵瞪了他们一眼,大约也是觉得一件衣服而已,便不再说话。方淮赶忙将衣服塞进囚车。司徒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裹在身上,低声道了谢。方淮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