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被入里,那软绵绵的身子立刻水草般地缠上来,细链随着动作星星点点地倾洒脱离,露出的凝脂雪肤像一件精致无暇的甜白釉,细腻得看不出任何纹理。

太子从那宝石金片上移开目光,冷冰冰道:“说吧。”

「吃醋呗,还能是啥。」

她到现在还在插科打诨。

太子咬紧了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