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兰因觉得坏的是自己才对,萧临越要生气,她越觉得兴奋,只恨不得往火上再泼一桶油。
她按住那湿漉漉的一头,还不嫌事大,伸出舌。尖往他唇瓣上舔了舔,慢悠悠道:“夫君说过,我们今晚,要节制,对吧?”
萧临不听她的话,捏住她的下巴,张唇往上凑,崔兰因及时伸出手指挡住,不让他亲,格外强调一句:“我们说好了!”
“不是说要我坏么?和一个坏心思的人谈什么节制?”
萧临咬了下她的指尖,放过她的唇直接把她人抓过来,隔着寝衣轻咬住她。
崔兰因不由往前顶起腰,这样反而像是主动把胸主动送进虎口。
这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任凭小羊如何弹跳都无法挣开。
崔兰因不由张开唇瓣,低吟出声。
“啊……好痒……衣服,不要……”
萧临也不客气,立刻抽走她的衣带。
张开手指堆起雪,用舌。尖卷摘红梅。
白的雪红的花,互相映衬。
花润水光艳。色惊人。
崔兰因推了几下萧临的头却没能推动,反而被越缠越紧。
她好像变成一团雪,在他的手下一点点融化。
“夫君的手指……啊!”她被戳到了酸。软的地方,不由仰起颈,反弓着腰,身体绷得紧紧的。
萧临早把她摸得透彻烂熟,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不是喜欢‘檀郎’的手修。长,我的比之如何?”
崔兰因心尖猛跳,身体更是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我不知道……”
“不知道?”萧临让她充分感受到三指的长度与宽度,直到崔兰因眼泪汪汪,娇。喘连连。
萧临又把她的腿拉到他腰侧,让她夹好,只用一只手压住她的背,把她整个从床上抱起来,踩到地上。
郎君身高腿长,崔兰因挂在他身上有一种随时要掉下去的错觉,只能手脚用力,像一只抱树的小熊把萧临牢牢抱住。
然最惊险的并不是掉下去,而是下面有人把持着“钝刃”,不怀好意地等着她。
崔兰因头皮一阵阵发麻,如果就这么滑下去的话,那她一定会被贯穿。
以她的重量和这个角度,她都能够想到那绝不会是温柔缓和的一击,她肯定会受不住……
虽然惧怕,但她的身体还是被唤醒了,越是害怕越是期待,越期待越是难忍,她搂住萧临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着气,“夫君……”
萧临吊着她,又问:“是‘檀郎’的腰好,还是我的腰好?”
崔兰因脸通红,小声嘟囔道:“都说是书上抄的,我怎么知道谁的好呀,我又没有试过别人的……夫君怎的对这个耿耿于怀呢?”
萧临越听她解释越心中不平。
“耿耿于怀?我不能么?”
她不知道当时他为了这两句话晚上受了多少“折磨”,转头她却笑眯眯告诉他压根没有‘檀郎’的存在……
何其可恶!
萧临不断浅浅的试探,崔兰因管不了许多,立刻呜呜道:“你的好,都是你的好!你不但手好腰好,口口也好!”
萧临听她一声声肯定,终于放开手,让她重重落了下去。
一整夜,最后谁也没能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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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建康城里春意盎然。
袁家四郎下葬了,他一戴罪之身,墓碑上都没有刻字,袁家对此讳莫如深。
曾经春风得意的世家儿郎死得悄无声息。
袁尚书大病卧床,袁家失去了主心骨,立刻乱成一团。
与此同时的潘家也无暇多顾。
潘侍中不知从哪听到了风声,得知当日袁四郎出事时身边应还跟有两个亲信。
只是袁四郎死后,那两个亲信随从就下落不明。
不用想,也知是落在谁人的手里。
潘侍中怎么能不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