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话,越能引发他周身的骚动,情难自禁的握紧硬胀得几欲炸裂,却因塞着尿道棒而无法喷射的阴茎狠狠撸动,两指刺入瘙痒难耐的穴中,用力将肛口撑开,近乎癫狂的嘶吼道:“快啊!给我用药!不管什么春药!统统给我用上!我就是要发骚!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看见我发骚!”

“行,满足你就是了,再把屁眼撑开一点。”知道只有让云曜更加癫狂才好提条件,伊衍没再吊着他,径直将针头探入大张的穴眼,扎进那团肿胀的腺体,推入能把人变成荡妇淫娃的烈性春药。

敏感的腺体被戳刺,注入冰冷的药水,云曜疼得大汗淋漓,强撑着等到注射完毕,便浑身虚软的倒伏在床上。淫欲并未因强烈的疼痛减退半半分,反而更加高涨,他等不及药效发作,再度挣扎着爬到伊衍腿间,贪婪的嗅着那迷恋的气息,难耐呻吟道:“玩玩小母狗,无论哪里,都好……”

将云曜抱起来靠坐在胸前,伊衍一手勾着他的乳环肆意拉扯,一手捏着只留了一点点在外的尿道棒肏弄硬胀至极的阴茎。就是想要云曜求而不得,他每次都将尿道棒拉到红肿的尿道口,用一股脑的塞进去,肏得云曜抖得如同筛糠。

那根尿道棒是伊衍送的,由一颗一颗凹凸不平的珍珠制成,抽插间不断碾压着脆弱的尿道内壁,带来火辣酸胀的强烈刺激。那种刺激介乎疼痛与快感之间,无法畅快射精,只有汹涌的尿意一波波袭来,云曜挺着胸,捂着紧绷抽搐的小腹,发出痛苦又愉悦的浪叫,眼角滑下激情的泪水。

只有他,伊衍,才能这么清楚他的渴求,并给予他想要的一切,让他在极度的痛苦中达到强烈至极的高潮!浑浑噩噩间这么想着,云曜只觉后穴热辣生痛,传来无比的饥渴,知道药效上来了,一边承受着阴茎简直要被肏裂的极致酸胀,一边夹紧双腿,在伊衍大腿上难耐的蹭动。

并不打算在云曜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也想着等他主动开口才好讨价还价,伊衍明知他已饥渴至极,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甚至,他还故意将尿道棒全部抽出来,又在云曜即将射精的前一刻一插到底,把人推入更加狂乱的情欲深渊。

果然,没过多久,云曜就被弄得受不住了,死死抓着湿透的床单,嘶哑尖叫道:“五天!我给你五天时间去安排!足够了吧?!”

可这五天时间远未达到伊衍的心理预期,低低笑过之后,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跳蛋,打开后按在深埋在云曜阴茎中的尿道棒顶端,另一只手往疯狂翕张的肛口中探入半截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痉挛绞缠的层叠媚肉。

“呃不够!再插深一点啊!”跳蛋疯狂震动着,带动尿道棒也跟着抖动起来,震得敏感脆弱的尿道酸麻酥痒,甚至直抵膀胱,带来高涨的尿意,险些让云曜彻底崩溃。而那浅浅刺入后穴的手指则勾得无法宣泄的欲火烧得更加猛烈,他拼命扭动着臀想要吞吃得更深,发现不能如愿后,再度哭喘尖叫:“十天!十天总够了吧!”

“别急啊,云总长,正事等你享受够了之后再谈,不是更有诚意吗?”冲满眼哀求的云曜露出一抹残酷的微笑,伊衍将手指抽出来,握着两颗饱胀至极的精囊掐捏揉弄,在他又痛又爽又不满足的粗喘潮喷过后,低头凑近他耳畔,轻柔啄吻了一下,缓缓道:“屁眼热得难受吧?我替你灌肠如何?”

“怎么样……都好……只有你让我爽到……我们,还可以谈!”激烈的潮喷过后,云曜浑身软绵绵的,但听了伊衍的话,有些疲惫的双眼中又泛起异样的光芒。回想灌肠带来的极致憋胀,他顿觉后穴空虚难耐,忙伸手摸索着握住被随意扔在一边的假阴茎,狠狠塞了进去。

“啊哈……屁眼,好满……好爽!不,还不够!还想更满一点!”趴在床上,竭力翘高臀瓣淫浪摆荡,他吃力转过头,目光追随着下床去准备的男人,舔着干涩的嘴唇,沙哑道:“把我灌满……水里,还要掺上春药……”

正拿着一瓶五百毫升的纯净水倒入灌肠器具,听着如此淫荡的要求,伊衍转头看了看被欲色染得深沉的紫瞳,笑了一下,“云总长就不怕屁眼玩松了,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