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祭转身露出锁骨处的齿痕,

砂锅白汽氤氲着他眼底未褪的欲色:

“施主当时堵佛珠时,可没给贫僧留退路。”

我们同居在一起,

像世间大多数普通夫妻一般,

每天都有热气腾腾的饭,

每天都有人帮我挽发,

偶尔也会再拿起那颗佛珠,

转的久了,

引得玄祭不停求饶。

“喂,当年你许我的百里红妆什么时候给我啊?”

因为这一句话

玄祭更卖力的找兼职去了,

他黑户,打不了正式工。

25岁生日那天,

他带我去了婚纱店,

婚纱挑的我眼花缭乱,

“哎呀,我看不过来了,你帮我挑一挑嘛。”

我撒娇似的看向他,

“就那件吧。”

他的目光落到了那套凤冠披霞上,

婚纱刷爆了他的卡,

我调侃:

“哈哈哈,小将军,以后就靠我养你吧。”

“生生你怎么这么好?不如让我以身相许?”

老方丈做的我们的证婚人,

昏暗的婚礼现场,

闪光灯追着那身披战甲的少年将军

这是他给我的第一眼。

婚房里,

两手交叠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我的脚尖担在他肩上,

玄祭此刻正细细品尝着最甘甜的泉水。

玄祭以前生活在山上,

没怎么见过海,

对蚌埠好奇怪了,

慢慢的把手指放到蚌埠里,

一根,两根,三根。

他叫我睁眼看看,

“生生,这小小的蚌埠里怎么吃的下这么多手指啊。”

我闭眼装死,

捏着珠串的手紧了又紧,

玄祭放到蚌埠里的指头颤了又颤,

蚌埠吐的海水越来越多,玄祭的手指被滑了出来。

“生生,你说我要怎么把蚌埠堵住呢?”

我欲哭无泪,什么清冷佛子,全都是装的,

我往前拱了拱腰,

玄祭便发疯似的动着。

“娘子,我好爱你。”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