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什么不满,可以联系她来找我。”云橪的话就像冰冷的雨水冲了傅文石一脸,暴风雨还有越来越大的架势,“除非你明天开始来琴瑟上班,不然就按我说的办。”

“你!我要告你”傅文石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怒火,长这么大都是顺风顺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真没哪个人能把他气成这样。

“可以,我这边也会安排好云氏的律师,顺便也让我开开眼,霍城还有哪家不知死活的律师事务所敢和云氏作对。”

该死的资本家简直是有恃无恐,傅文石一听,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是谁?真当自己是马云?别以为云氏集团的律师有多了不起,大不了我去外省找……”

连秦趣都听得出他是在强装镇定,他摇了摇头,从傅文石手里拿过手机:“抱歉,云总,文石他身体不适,待会儿回电。”说完便掐了电话。

傅文石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这回再也没了幸灾乐祸的心情:“谢谢,我刚才太冲动了。他现在也在气头上,我们吵起来指不定会怎么样。”

“你打算怎么办?”秦趣揉了揉他的脸,傅文石虽然落井下石,可这事说到底也是云沁和云橪在强人所难,逼着他做不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