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眼神火热狂野到了极点

这么跟他性癖契合的尤物,他这么多年床伴换了一茬又一茬,就没挑到一个合心的,原来在这里等着他!是他的儿媳又怎么样?他要定了!

就这样把厉山川翻来覆去的肏了许久,淫荡的姿势一个接着一个换,当精液再也无法控制的激射在又湿又热又软的肠道深处后,云朗终于满足了,将早已软得如同烂泥般的人抱进冲淋间,草草清洗掉彼此身上的淫迹,再抱回到主卧的床上。

“怎么样,宝贝?老公肏得你爽吗?”还不想那么快离开,他从后抱住厉山川赤裸的身体,一手夹着红肿的乳头把玩圆润鼓胀的乳球,一手伸到热乎乎的腿心去摸肿胀外翻的逼口和屁眼,舔着潮湿的后颈懒洋洋的笑问。

厉山川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可残留在两穴中极为鲜明的、火辣辣的插入感却还在清晰的提醒他,跟公公乱伦已成为无法改变的事实。心灰意冷得厉害,也浑身酸软得使不上半点力气,他任由云朗继续亵玩身体,用沙哑至极的嗓音喃喃问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对我?”

不是你,而是你们,显然这其中也包含了侄子云曜,云朗听得明白,轻轻笑了一声,把人抱得更紧。“宝贝,我这是在疼你啊。晓儿欠你的,我这个当爹的替他补上,子债父偿,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略微顿了顿,他接着又道:“以后,你就乖乖当我的老婆,老公会很疼你的。”

云朗的语气里没有半点愧疚,反而充满了理所当然和隐隐的得意,听得厉山川连半个字也不想说了,紧紧闭上酸涩无比的眼,无论对方怎么把奶子揉得又酸又胀,又怎么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去抽插,都一动不动,如同没有生气的洋娃娃一般任他放肆。

半天得不到回应,云朗也略感无趣,决定先让厉山川休息,改天再来哄他。起身穿好衣物,他拉过被子给人盖上,又俯身在抿得紧紧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柔声笑道:“好好睡吧,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依然没有给予回应,直到关门声传来,厉山川才慢慢睁开了眼,怔怔望着满屋的黑暗,流下了眼泪他原本只是想好好的活着,平静过完这一辈子,可短短不到半个月,他就被小叔子和公公给强上了……而他,甚至还觉得享受到了……

当云朗从楼上下去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管家也刚放下电话。

“这么晚谁打电话过来?”

“是曜少爷。”

“说什么?”

“问您是不是来过?”

“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