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蛇雕像,低垂的蛇首正对祭坛,两个用不知名宝石打磨而成的暗红色硕大眼珠闪烁着幽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粗壮的蛇身一圈圈盘绕在高高的祭台上,精壮强悍的蛇腹处直挺挺的耸立着每一根都差不多跟他身体一样大的两根深红阴茎,上面覆满了精雕细琢的蛇鳞,他一伸手就可以够到。

看到那硕大无比,肉刺环绕的巨型龟头,他忍不住去想如果这样魁伟的大鸡巴插到下面两口空荡荡的淫洞里该有多么满足,会不会在把他下半身搅成一团烂肉的同时将他送上死亡高潮,不由得兴奋打了个哆嗦,半睁着逐渐迷离的双眼发出急促的喘息,两股淫水从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淫穴中流淌到了祭坛上。

越看那光滑饱满的大龟头越爱,越想去舔弄那深深凹陷的马眼,厉山川尝试着想要坐起来,才发现四肢正被细长的藤蔓牢牢束缚着,固定在祭坛四角。

不满蹙起眉心,他扭头朝祭台下张望,想要吩咐这段时间不分昼夜,尽心竭力伺候他享受淫乐的藤蔓松开自己,却不想看到了叫他头皮发炸的一幕祭台下面全是蛇,粗的、细的,黑的、白的、各种花色的,纷纷缠绕在一起,有的在交媾,有的在撕咬,不停的蠕动翻滚。

这样恐怖又淫乱的画面,让厉山川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以避免惊动了蛇群。可现实无疑是要让他失望了,就在他准备重新闭上双眼装晕时,所有的蛇都停止了动作,齐齐转头朝他看来,一双双颜色各异的眼珠冰冷且幽暗,然后下一刻就一股脑的朝他涌来。

“不!别过来!唔啊!”见蛇群如同翻涌的波浪一般拍向这边,他眼底泛上一抹慌乱惊恐,不顾一切的用力挣扎,哪知两条火红的小蛇已从蛇潮中暴起,直直朝他扑来,一口咬在正随激烈挣扎摇晃得分外淫荡的硕大乳头上,并将细小的毒牙深深扎进了深红的皮肉。

霎那间,火辣辣的刺痛好似噼啪作响的电流,飞快窜进乳孔深处,刺激得乳腺条件反射的泌出奶水,两颗原本已经缩小了不少的乳球再次如同吹气球似的迅速膨胀起来,又变成了一对波涛汹涌的大奶。

“呃!好痛啊!别再咬奶头了!放开!放开啊!”乳头痛到麻木,又从麻木中滋生出隐约的酥痒,厉山川知道蛇毒里一定包含了浓烈的春药成分,猜到了蛇群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眼底的慌乱中多出了几丝迷离,挣扎的幅度不自觉变小了,惊恐的叫喊声里也逐渐变成了急促沙哑的喘息。

而在春药的作用下,他浑身迅速发软发烫,腰眼生出的阵阵酸麻顺着尾骨钻进了两口完全暴露在外的淫穴中,刺激得湿红的穴眼不住收缩,吐出黏稠的淫水。

“不要再咬了……奶头要被咬坏了……好热……好胀啊!”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吃力的摇晃胸膛,试图将毒牙牢牢钉在膨大了一倍不止的乳头上的小蛇甩下去。可毒液早已让他浑身酥麻无力,又怎么可能甩得掉已把细长火红的蛇身紧紧缠绕到乳球底部,信子还在大张的乳孔中飞快伸缩的淫蛇,反倒显得他的动作十分淫荡,就像在摇乳求肏一样。

蛇群虽然已经躁动不堪,可那身型大一些的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敢接近他,只是在祭台下来回的游动,吞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反倒是那些像是才孵化不久,铅笔粗细的小蛇一条接着一条跃上祭坛,很快就爬满了他的全身,用细密的蛇鳞往汗津津的皮肤上磨蹭,并将毒牙里的毒液注入进去。

蛇毒跟随血液很快流遍了全身,让皮肤变得敏感无比,哪怕是蛇鳞轻轻的蹭动,也能激起强烈的颤栗酥麻,勾起无穷无尽的淫欲,凸显出两口空荡荡的淫穴极度的空虚。阴道和肠道在淫肉层叠的内壁的激烈夹绞互磨中泛起惊人的痒意,诉说着想要被立刻填满的饥渴,厉山川难耐极了,却连夹磨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吃力的抬臀,往祭台上狠狠撞击,靠臀肉的震颤感换取一点隔靴搔痒的安慰。

“唔啊!肏我啊!肏我啊!逼里好痒!肠子好痒!快把它们填满啊!”淫水从翕张得越来越急促的两口淫洞中不停的涌出,又被早已不复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