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舍，直到艾米在侧后方轻轻提醒了一句“厉科长，可以开会了”，他才勉强控制住胡思乱想，装着低头看资料，随口道：“就从左边第一位开始吧，然后依次顺延下去。”

左边第一个位子原本是厉山川自己坐的，现在由他来主持会议，顺延就轮到了刑侦二科的季之烨。可能没想到自己会被对方第一个点名，他愣了一下，目光顿时变得有点复杂，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才拿起资料开始做汇报。

这种每周例行的晨会只是为了让云曜了解治安总署的运作情况，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内容要汇报；真有什么重大案件需要云曜拍板的，也会另启专项会议，他俩都心知肚明。因此，一个照着事先准备好的材料干巴巴的念，一个听得心不在焉。

只是，季之烨在读材料的时候，眼睛一直在不停的往厉山川胸口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甚至暗暗想，如果那天是邀对方私下切磋的话，那现在的情况会不会有所不同。比如，他摸到了那胀鼓鼓的奶子，强迫对方脱下了衣服，发现了他双性人的秘密，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个当成把柄，胁迫厉山川以后凡事都听他的；是不是就可以像云曜那样，把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对他做想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