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的乳头,舌尖抵着张开的乳孔不停的扫弄,小心翼翼的问:“山川……爸爸,爸爸舔得你舒服吗?”

只是被药物迷糊了脑子,并不是完全失智,厉山川当然看得到他大伯和他亲爹正一人一边揉着他的奶子,拼命的啜吸他的乳头,精神顿时亢奋到了极点,逼口骤然一紧,噗嗤噗嗤喷出大股的淫水。爱死这种强迫直系亲人跟自己乱伦的刺激了,他兴奋得仰头粗喘不休,双手用力按住埋在胸前的两颗头颅,竭力挺起被啜得酸麻舒爽的奶子,吐着舌头放声尖叫:“唔啊!爽死了!骚奶子被舔得好爽!骚逼也好爽!再用力呃!要吹了!要喷奶了啊!!!”

放荡无比的淫叫声接连不断的落入耳中,鼻子里全是甜香浓郁的淫水气味,丰满淫荡的古铜色肉体扭得又骚又激烈,在这听觉、嗅觉、视觉的三重强烈刺激下,无论是厉安泰还是厉安宁,都不由自主的勃起了。这一刻,他们眼里的厉山川已经不再是侄子/儿子,而是勾动了他们原始欲望的极品荡货,他们想肏他,想得鸡巴刚一硬起来,就胀得发痛,粗喘着更加贪婪的舔咬啜吸着热烫硬胀的乳头,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去捏他的屁股,摸他的肉棒,甚至还把手指挤进了被舔得湿淋淋的肥软肉鲍当中。

他俩都这样了,年轻又冲动,正在被大股滚烫甜腻的淫水喷脸的厉山河怎么可能还忍得住半分,猛的站起身来,抓住那放浪摇晃着的肥美屁股往上一抬,把胀得快要爆裂的阴茎狠狠送进汁水淋漓的鲜红肉洞当中,一边发疯似的耸动腰臀,一边咬着牙气喘吁吁道:“操!好热!好滑的逼!夹得太他妈带劲了!山川!你这口逼!太他妈极品了!吸得老子的鸡巴好爽啊!”

“哈!哈啊!骚逼!好满!爽死了!再,再用力插啊!”即使捅进逼里的鸡巴比不上常吃的那几根,但也够硬够粗,飞快抽插间剐蹭得阴道里层叠的淫肉酸麻酥痒,泛起连绵不绝的快感,爽得厉山川忘情的挺胯,把奶子死命的往两张滚烫的脸上怼,迷乱粗喘大叫:“骚奶头痒死了,也要鸡巴来捅!快啊!用鸡巴肏我的奶子!把奶肏出来!”

被火热滑腻的乳肉贴脸狂蹭,香甜的奶水在嘴里滋滋乱飙,还有那越来越骚媚的淫叫声,无一不让厉安泰和厉安宁欲火沸腾,脑子充血到理智尽丧,只觉那高高低低的淫叫声就像一条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阴茎,再多听一会儿就要射得一塌糊涂了。忙不迭的直起身来,拉开拉链掏出硬得跟铁棒似的肉棒,把涨紫的龟头抵到深红透亮的乳头上,顶得两颗硕大的肉粒来回摇晃,不停流出奶白的汁水,他俩眼里冒火,鼻子里呼哧呼哧喷着热气,丑态毕露。

正对着厉山川,看到他爹和他二叔挺着硬邦邦的鸡巴在两颗又圆又大的奶子上乱顶,把黏哒哒的前液涂得古铜色的皮肤上到处都是,厉山河也兴奋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边脱裤子,一边拼命的把龟头往孕期尤其肥软火热的宫口里送,喘着粗气乱喊乱叫:“骚死了!骚死了!你这个淫妇!骚货!快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干!干烂你这口又骚又浪的肥逼!噢!爽死了!爽死了!怎么有这么好肏的浪逼!吸得老子都快射了!”

看着两个儿子满脸赤红,握着阴茎在那对上下弹跳得格外淫荡的大奶子上乱捅乱戳,孙子更是光着个屁股不停的耸动,听着充斥在厉家庄重肃穆的大厅里的粗喘声、淫叫声,厉定平面如死灰,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了……厉家……这就算完了……”

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话,还是觉得逼爽了,奶子也爽了,唯独屁眼空空荡荡,又湿又痒,厉山川很快就不满的闹了起来,挂在扶手上的两条腿胡乱踢腾,皱眉大叫:“骚屁眼空死了,痒死了!要舔!要捅!快啊!不然,不给你们肏了!”

都已经被这具淫荡的肉体勾得魂都没了,迷死了这从没见过的淫荡放浪的情态,在厉家三个男人当下的潜意识里,取悦他,满足他,哄得他高兴都是理所应当的。尤其是正被湿软火热的淫洞夹绞得鸡巴爽到直抖的厉山河,一听他说不给肏了,那叫一个着急上火,连忙用力把龟头抵进蠕动得格外媚浪的宫口,扭头对厉定平咆哮道:“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