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包根问底一样去观察他的表情。

削得如同霜花的果皮在她手中断裂,被男人手指勾过。

“看你这样。”他似笑非笑,“难不成你以为我会跟着你去,这样误解做哥哥的好意,会不会过分了?”

她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左一句哥又一句哥的,叫得可比她顺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