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太过放浪形骸,骚话永远没有下限,连织面红耳赤,指甲报复性在他背脊上抓过。

血腥味混着疼痛的刺激让沉祁阳亢奋得跟个什么似的,她越抓他便越用力,恨不能将她怼进墙里。

连织摸着他这满身伤痕,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活该!”

“活该就活该。”

沉祁阳听见她笑了,哪还管什么痛不痛。

他拽得很,在她耳边低声缠绵,“不是有句话叫打是亲骂是爱,那只能证明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