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谢什么就谢什么。” 哪怕是坐在沙发上她背脊也挺得直直的,像是只扎手的野玫瑰,她固执道,“只是宋总没有你我也能善后,也能想到办法全身而退。种什么因结什么果,我能对我自己的行为负责。” 宋亦洲笑笑,像是完全认可她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