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眨不瞬地盯着她。

像是等待着她说出什么,又警告她要是敢说出什么。

沉祁阳想说,其实他也会受伤。

他并不是想象的那么无坚不摧,他能在奔向她的这条路上走一万步,她不走都没关系。可她不能朝别的男人走。

摩天大厦那晚沉祁阳尚且还可以安慰自己她是恐惧,畏首畏尾。可原来她也会爱人不是,原来她也会!

她知道怎么去哄那个男人,却从来不会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