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辛苦了。”
安枕溪没说话,喉咙因为深喉的次数太多而沙哑,一开口说话仿佛喉口都蔓延着血腥味。他也不敢坐在床上,后穴还塞着东西,一坐,那兔尾巴肛塞就会顶着肠壁,搞的身体又爽又难受。
向南却黏糊起来,凑上前,像是要亲亲安枕溪,给他爱的奖励,安枕溪飞快的别过头,向南的唇只擦着耳垂并没有落到实处。
明明知道安枕溪躲避是为了什么,却偏要装出一副委屈的口气,“你嫌弃我了,连亲都不让我亲了。真是好无情,好残忍啊。”
安枕溪心尖儿都在抖,他最受不了向南这幅语气了,同时心里蔓延着一种小小的甜,很喜欢被向南在乎需要的感觉,用沙哑的声音低声回应,“没有不让亲,脏。”